梅蘭竹菊與君會

梅、蘭、竹、菊等植物,被賦予一種特殊的擬人化的人文內在意義,表現文人極為重視的精神淨化和儒家強調的道德論,並以此做為文人修身、養性、明志的象徵符號。它們也顯示人生的意義和價值,肯定積極鬥爭、百折不撓、英勇獻身的崇高精神,並觸及和揭示具有重大現實意義的社會問題。

2008年12月10日 星期三

歲末祝福─小丑追師記《上下集》

歲末祝福─小丑追師記《上下集》
涂老居士2008/12/15晨00:56
《上集》
11/3日早晨,陳師兄來電邀約到台南接駕 上人。

已經十幾年沒做這份工作,覺得突兀,但接受了。八點半靜思堂集合。

以為,會有很多人一起去。結果,只有我和他二人。很納悶,怎會這樣?

陳師兄又邀請基金會總務賴、張二位師兄開車,碰巧,秀純師姊騎單車來,也順便邀她一道前往台南。一行共五人。

中途先到岡山志業園區,繞了一下,聽聽工作中的師兄一些話,就離開了。

抵台南分會已十一點半多。原本必須走樓梯的,台南師姊說我們是客人,引導我們坐電梯,上四樓。

進入會客室,一時,打斷上人話語。看見 上人正座客室中央,兩旁端坐數列師兄姊,聆聽開示。上人問:「你們是來接駕。」我們應聲答是,趨近頂禮問訊,隨即就坐。

上人仍打開話匣繼續與對面的幾位師兄談話。

上人突然,轉過頭來對著我,「你認識他們嗎!?」

我看看對方,愕然無言,一時說不出來,但覺得似曾相識。

「你看,這個人沒做,就是這麼不投入!」上人舉手指著我,沒有笑容。大家眼光集中過來。

當場,我覺得很不好意思,臉紅耳赤,脖子熱了起來。「有呀!」我似乎嘴唇動了一下,但沒出聲。……老是這樣對我不客氣,像這種經驗,我已經習慣了的。

後來才知他們是「約旦」回國的志工,好像在大愛電視看過。

慈濟是一種團隊的集體工作。二十多年前,我已經發現,塑造類似這種個人英雄主義的作法,終會阻礙團隊的運作與發展。所謂「一將既出,萬枯骨」,他會是踏過多少人的頭上,犧牲多少人的辛勞血汗,才能造就出一個「將軍」。

慈濟既是一個團隊的集體意識的結合,它有共同理念、目標和使命感。凡事「一動千江水」大家工作一起來,每一個人的功德不可磨滅,理應共同分享成果,何況佛法講究「平等」,各人因緣不同,何須「分別」?

眾生嫉妒、好勝,執事者萬萬不可單打獨鬥或獨攬功德,自居「負責人」。果真如此,影響力、向心力、凝聚力等等問題,領導者遭遇的苦惱,當然接踵而來。(果然,這些是約旦陳師兄,跟我同車時,提到他在當地的問題,如凝聚不易等)

在家居士的習氣,師父們總是不能全盤了解。現在的「個個突破」攻心馴服(約旦),將來又擔心你礙到人家,找機會,總要「殺殺你的傲氣」(就像我這麼慘!?)

殊不知這個「結」,弟子中途已經轉了個彎,求教「阿彌陀佛」解脫去了!若有留下的,只不夠是當陣痛的時候,留下一絲不勝噓唏的感慨,……轉個念頭──笑看人間罷了。

《下集》
7日上午,下高雄靜思堂七樓後,先行到屏東分會。心想,這樣就可以一面「送駕」上人到屏東和順便跟 上人「告駕」而走人。省得在高雄分會擠到沒地方站,也達到讓祂「看」到「我們」一面的目的。

抵屏東分會不到幾分鐘,剛向一樓大殿的佛菩薩問訊畢,一轉身,已見 上人大步走進屏東分會圍牆內了,我們就地合掌恭候。

上人 走近時,有一小孩堵住祂。 上人一面低頭撫摸孩童的頭,一面已經走到我前面來,但似乎沒注意到我。我叫了一聲 「上人,阿彌陀佛!」,祂猛然抬頭看到我,一臉詫異(因為不知道我會來,而且又比祂早到)。

我向 上人說:「我送您來喔,也順便向您告駕了!」

「什麼!你送我來!?」,音量很大,把我給嚇住了。

頓時,我神情有點緊張,想想…,好像又哪裡說錯了?也不知如何以對,一句話說不出來。

上人看我這樣,“突然”溫和地輕拍一下我合掌的手,笑笑說:「沒事了,沒事!」。讓我如釋重負,舒一口氣──「好家在」。

我心安之後,不假思索,也“突然”想到一件事,追問上人說:「我被“留校查看”的事,可以畢業(解除)了嗎?」我調侃自己,似又“白目”(台語,義“調皮”)起來了。

上人說:「可以啦!」。隨後,祂一面往前走,一面跟我說了一些話;但很遺憾只聽到了幾句 (一大推人簇擁著,人多吵雜),其中諸如「…地已買好了,只欠人去經營…」等等話語。我摸不著祂在講什麼、或有什麼意思?

我聲音加大:「3日我們經過崗山連絡處時,您 上人沒轉進去,一群師兄姊期望落空,我回去想一想,真不甘,也哭了……」。

「高雄那麼多人在等我呀!」上人回過頭來看我,回應一聲,就快步上樓去了。

秀英(慈悅)師姊在 上人後面,在樓梯前用力「抓」住我的左袖說:「走了、走了!跟我們上樓去!」

雖然我有跟著她們上樓,但 上人先到二樓佛堂頂禮後,很快就到會客室與屏東人士談話了。

接著──
下樓返高之前,碰到宗教處王師兄,我們停下腳步,彼此寒暄了一下。

維洲說:「不要用『資深』團隊這樣稱呼。」我覺得有點突兀。

他舉出6日上午,我和團隊數十人,上高雄靜思堂七樓向 上人請安頂禮時,先由鄭武南(團隊本月份值星)呼班,鄭武南語音不準的把「『資深』團隊向上人頂禮」這一段話,唸成音近「『諸山』團隊……」(皆國語發音)。 上人當時隨機打趣說:「哦,『諸山』長老!?」引起在場人士哄堂大笑。

維洲說:「像這樣不好。」

我師姊解釋,『資深』團隊用語,緣自慈濟40周年,高雄靜思堂設置「『資深』館」名稱,衍生而取的。

維洲回應說:「『資深』館與『資深團隊』毫不相干。」

我師姊謙虛輕聲地請教他:「不然,用什麼名稱較好?」

維洲:「…………………」。

倆人對話至此。稍停,我接下來,不禁失望又心寒的對他說──

「師兄,我想對你提出一件嚴肅的問題。慈濟這個團體已失去了『倫理』這個觀念。倫理是一種秩序與尊重,倫理能夠結合團隊的力量,有倫理,有秩序,才有力量,要重建、要凝聚……」。

話沒講完,維洲打斷我的話,「嗯,就像林永祥,…?」

隨後,說他要進去參加 上人和屏東慈濟人聚會,就走了。

今天,除了上人沒反對之外,大家似乎非常忌諱『資深』二字。「宗教處」竟然參與其中,著實令人萬想不到。

話說回來──
5日上午,有人下樓傳達,上人要見我和師姊。

當時,我已返家。師姊帶著近月來資深團隊的活動紀要,呈請 上人過目。

聽說,上人翻了翻,當著大眾贊歎說,「太好了…,有沒有作事,一看就知道!……」若師姊沒騙我,倒讓我心安不少。

我想寄資深團隊起緣,法源等資料給維洲師兄參考。證明我等並非「違法亂紀」之黨,亦非一味以『資深』自居,傲慢欺人之徒;

雖然,有表現不好的資深者。但『資深』稱謂一詞,乃歷史脈絡累積使然,並不為過。這般輕賤看待,豈不將『資深』邊緣化,使人有著「用如芻狗,棄如蔽屣」過河拆橋之憾。

《結語》
儒家言,“窮則獨善其身,達則兼濟天下”。佛家言,“多一事,不如少一事;少一事,不如無事”。六祖云,「本來無一物,何處惹塵埃」?世事緣生緣滅,非聖人賢達者,動輒得咎,擾害眾生,避之不及,惑業苦受,非吾等所願。

所謂佛門是非多,乃因末法五濁惡世,娑婆眾生福薄業重。猶如小丑般地心猿意馬,追逐狂風熱潮,盲修瞎練,身陷其中,混淆造作。若不看破放下,則喊破喉嚨也枉然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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