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蘭竹菊與君會

梅、蘭、竹、菊等植物,被賦予一種特殊的擬人化的人文內在意義,表現文人極為重視的精神淨化和儒家強調的道德論,並以此做為文人修身、養性、明志的象徵符號。它們也顯示人生的意義和價值,肯定積極鬥爭、百折不撓、英勇獻身的崇高精神,並觸及和揭示具有重大現實意義的社會問題。

2009年1月3日 星期六

狂熱的後現代宗教文化

宇宙與人生,就是環境與自己。佛法探究的是在因緣法和因果法。一切順逆,不外乎有否具足善根、福德、因緣而論定。飲水冷暖自知,非親身體驗,實難以明瞭;是故,凡人在日常生活中的現實環境裡,要與真理不相違背,必有堅強的毅力和勇氣,來面對名利、物慾的引誘。否則,很難輕安自在,不為所動。所謂安貧樂道、知足常樂是也
宗教家與精神領導者,努力闡揚佛法,淨化人心、祥和社會,各司所職各盡其才,無不發揮得淋漓盡致。以我不入地獄、誰入地獄的菩薩精神;和人溺己溺、人饑己饑的悲懷情操。這種犧牲奉獻割捨一切的精神,即是肩負如來家業之不忍眾生苦、不使聖教衰的菩薩心腸。此種超然主義的理論,獲得當時大眾的激賞與支持(1971~1986年)。出現的傳奇人物和眾生的需求,創造了前所未有的奇蹟經驗。震驚了海內外,紛紛仿傚。慈悲喜捨的濟世精神,變成“為善競爭”下的產物。志業體,如雨後春筍的建設。只顧救生、不計效益的做法,令人讚嘆和困惑。不過,有形的外在價值觀、榮譽感和成就感,卻讓人迷失了一切。
放眼望去,身處亂世之中,始終不改初衷,能遵守佛陀經教,弘法利生者少,以隨波逐流者眾。本來,師承得以傳教授業解惑,無論施與授,均得令其解脫,以教育事業為其精神範疇,始不違佛陀本意。當前社會亂象,可知人心不古、世風日下。由此不但令人質疑,臺灣時下佛教興盛、萬法奔騰,莫衷一是,眾生趨之若鶩所求為何,奈人尋味。
每一個人與社會和國家是生命的共同體,無可諱言,有承擔社會義務的角色,更何況是佛教徒。不過,在慈善大行其道中,名聞利養為善競爭的環境裡,卻淪為人我是非、歌功頌德等腐敗的低俗文化觀念與事實,竟使人人都成為慈善家。此等令人難以想像、不可思議的變相結果與佛陀教育大異其趣。三世諸佛也喊冤,為何這般地步,值得痛切深思!
似是而非的道理,已遭受真理的考驗,結果真相淪陷。1995年,一群忠貞不二的在家幹部弟子,受到排擠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,宗教領導者唯恐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顧忌,從善如流地全面更換、淘汰舊識。一味迎合世俗需要,起而代之的是市儈名流,「錢勢」的現實主義終於走進宗教裡,大行其道。顛覆傳統,倫理脈絡斷層,組織混亂,不可收拾。榮譽壓死理智,亟待真理來解脫,且是當務之急。執事者若非全然不知,便是另有所為。只可惜這般人執迷不悟,無法看破放下。
佛門弟子應常反觀自照,有道是“水月的道場,空花的佛事”一切有為法,如夢幻泡影。諸法空相,實相非相。凡事隨分隨力,事情過了也就算了,不用執著。末學身為三寶弟子,意在喚醒無知者,非毀謗三寶。同時也是社會一份子,有義務將人生的異相提供斟酌,可否取捨全由自己,這祇不過是個人的境遇,主觀的看法。冀請十方善知識、賢達先進不吝指教,祝福慧雙修、悲智雙運。(1998/10/1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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